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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锦舟也有她很娇憨灵动的美,可惜她的美,抓不住乔苍的心。
那个男人啊,他爱我这样的妖精,爱我的毒,爱我的纯情,爱我的残忍,爱我的不听话,爱我眉眼的英气和妩媚,更爱我的放荡。
我伏在围栏上,探出大半个身子,雨水贴着额头洒落,雨势比刚才小了许多,已经能看清方圆几十米的景致,我笑着问,“三太太和常小姐想要来我房间小坐吗?常小姐竟然这么晚才回,用过晚餐吗。”
常锦舟早已模糊认出了乔苍的身影,那是她丈夫,她自然看得清楚,她冷笑,“就你自己。”
我说不然呢,常老留宿五姨太,难不成还分身一半,过来陪我赏雨吗。
三姨太疑惑指了指瓦檐,“刚才那道影子是什么。”
我说鸟儿啊,闪电啊,摇曳的花草。
她摇头,“哪有那么大,那分明是个人。”
我笑容敛去,尖着嗓子冷哼,“三太太,我可没有招惹你,你指桑骂槐说我不是人?”
她一怔,“谁说你了。这年头还有自己捡骂的。”
“这绣楼除了我和阿琴没有第三个人,她早早睡下了,我在回廊赏雨,当然是我自己的影子,你问是不是人,这还不是骂我。”
她被我噎得说不出话,不耐烦摆手,让我随便想,反正她没有这个意思。
我收回目光看向不远处的湖潭,怡然自得伸出一只脚,悬浮在镂空的木梯,轻轻晃荡着,仿佛随这场雨而降落人间的仙子,一身素白的真丝睡裙,一头刚刚洗过沾了雨露的青丝,我笑得温柔似水,连三姨太都有些恍惚。
她对常锦舟说,“我自认为和沈香禾都是一顶一出挑的美人,可看到何笙,其实我们最年轻美貌时,也不及她十分之一。你知道她身上的味道吗,她的味道太浓烈,即使她不美,这样的味道也让人情不自禁着迷,何况她长得也这样美。”
常锦舟一言不发,她仍凝视着乔苍和我刚刚纠缠过的那堵墙壁,她沉吟片刻将灯笼交到三姨太手上,笑着说,“三姨娘,我与何小姐也是旧识,多待一些时候聊聊,您先回吧。”
三姨太接过灯笼问她这么晚了还不走吗。
她意味深长说,“我走什么呀,绣楼之前就是我住的地方,我留这里怀念一晚也未尝不可,我想何小姐是不会不容我的,她绝不是占了我的东西还恬不知耻赶我的人。”
她说话难听,我也不是听了一次两次,早就免疫了,我如果那么斤斤计较,早在情妇这条路上不止死了千百次,我满面春风朝她微笑点了下头,三姨太大约也从贵妇圈听到些我和乔苍的桃色秘闻,她脸色有些微妙,拿起挂在屋檐下墙壁的一把伞,撑在头顶走入雨中。
常锦舟一步步走上楼梯,我就停在原地不动等她,直到她站在我面前,仰起头斩钉截铁说,“刚才那个男人,就是苍哥。他陪我回来,也陪我小住,他穿的什么衣服,我最清楚不过。”
我挑了挑眉,不否认不承认,“然后呢。常小姐管不住自己的丈夫,眼睁睁看他私会情人无能为力,不觉得悲哀吗?”
我惊讶捂住嘴,“竟还有脸来质问我,常小姐才不到三十岁,正是年轻貌美风韵十足的年纪,连降服男人的本事都要来讨教我吗?”
她仰起头看我嚣张得意的脸孔,“你天生狐媚放荡,谁抢得过你。”
她迈上最后一级台阶,和我持平,她脸上逐渐露出一丝笑容,“苍哥得知你私自跟了我父亲,他是怎样的反应,你想知道吗。激怒他的人,即使还能得到他的垂青,也不过是玩物,厌倦后又会得到怎样的下场,你想了解吗。”
我调皮眨眼,“我不想呀。”
她一愣,没有预料我会不想,一时不知该说什么,我伸出手将她裙摆上的雨露掸去,“他人都上了我的床,他说了什么还重要吗,玩物又如何,玩到他一天都不能不玩的地步,他到死都舍不得我。我和你不一样,你是越碰越厌,我是越碰越上瘾,这是老天给我的本事。”
她笑容有些僵滞,我松开她裙摆,捻了捻指尖水珠,“常小姐,你猜我真正想要什么。”
“我要…”我盯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睛,“我要你男人,还要你爸爸。”
她气得脸色铁青,“你休想!我的父亲,我的家族,我的丈夫,你哪个也不会得手。”
我讳莫如深指了指角落处乔苍遗落的烟头,她看到后瞳孔猛然一缩,她验证了自己的猜测,刚才果然是乔苍来私会我。
她倏而紧握拳头,我笑说,“常小姐知道,男人怎样才是爱一个女人吗。他分明知道她的残忍恶毒,知道她的不驯服,还发了狂的痴迷她,冒险来看她。这是妻子永远没机会再力挽狂澜的局面了。”
我伸出手柔柔弱弱推开面前的门,“我只要三年时间,三年之内,我必要你家破人亡,这话你无法告诉任何人,我只有二